揭秘印度“圣女”真实生活：十几岁就沦为高级僧妓，最终孤独终老
提起印度，人们总会想到至今依旧存在的“男尊女卑”社会习俗，大多女孩子生来就不被重视，甚至还是家人眼中的“赔钱货”，至今为止，幼女童婚依旧存在。
八九岁的女孩子就要被迫嫁为人妇，千万不要以为这是最可怕的，在印度长期存在的种姓制度压迫下，还有一群女子的命运更加悲惨，滑稽的是，她们还有着一个好听的称号——圣女。
图|印度圣女
圣女，也称圣妓、庙妓，顾名思义，是印度教的产物，曾经的这一群体只不过是寺庙的神圣舞女，漫长的信仰演变中，如今的印度圣女却成了耻辱的社会最底层。
要说接受童婚的印度女孩至少还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丈夫，可对于印度圣女来说，他们的在决定成为圣女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一生的孤独终老。
走进印度圣女的真实生活，这注定会是一段段令人震惊又难过的故事，可悲的是，这样的悲剧至今仍在继续……
一、臭名昭著的圣女习俗由来
别名“庙妓”的印度圣女，还有着“神庙舞女”的称号，本质上就是将未婚女孩嫁给神灵，不但结婚的权利会因此被剥夺，还会就此成为神职人员以及部分教徒的“玩偶”，而这一丑陋的习俗一直存在于印度许多古老宗教中。
图|印度神庙
最初的圣女习俗还是很神圣的，信徒将未发育的女孩供奉给女神叶蓝玛，女孩们也就成为了著名寺庙的舞女，她们会在神圣的宗教仪式中以女神的名义进行表演，还享有很高的社会地位。
当印度宗教的不断变迁，尤其是印度教逐渐占据上风，圣女的社会地位不再神圣。
就在这些古老的宗教中，印度教对于性展现出的贪婪最为毫无忌讳与掩饰，其中很多僧侣们甚至认为性才是修行最无可取代的方式，他们一边与圣女发生关系一边口念咒语，以此提高自身的修为。
图|女神叶蓝玛（中间）
此后的印度圣女沦为僧侣们泄欲的工具，然后是国王，后来还扩大到了有钱人，即便19世纪的西方传教士曾力图废除这一传统，不少圣妓因此转为地下活动。
令人意外的是，曾经无比神圣的圣女们，在如今的印度社会与街边的普通性工作者没有任何区别，可这个群体始终处于被印度社会以及全世界的漠视中，也只有来到印度本地亲眼目睹圣女的真实生活，才能感受到这其中的触目惊心。
二、意想不到的圣女真实生活
2005年，美国社会学家布莱克•麦琪对位于印度西南部的卡纳塔克邦贝尔高姆小镇做过调查，仅是这座小镇就存在着3600多名圣女，经过详细调查发现，他们没有一位出身高等种姓，家庭背景也都是极度的贫苦和落后。
按照圣女习俗，他们没有结婚的权利，而由这些圣女抚养长大的孩子也会因为没有父亲的存在而遭受歧视，除此之外，圣女在一些地区还存在世袭的情况。
图|印度穷人家庭
印度各邦政府早在上个世纪90年代就制定了相关法律，宣布圣女是一种违法行为，可法律的约束催使更多的圣女转入地下，也没能在印度社会形成多么强大的威慑力。
2013年7月9日，海南卫视《行者》栏目曾推出了一期名叫《圣妓传说》的节目，20多分钟的时间里，记者莎拉将真实的现代印度圣女的处境暴露在了镜头前。
前面之所以将圣女们称之为“他们”，后续笔者将有所讲述，那里是一个令人时常瞠目结舌的世界。
1.年纪轻轻的圣女——贝拉瓦与玛拉
在北卡纳塔克的穆多尔小镇，那里的村子是全印度圣女最集中的地方，大约有23000名女孩曾被献祭给女神，可她们中间有一半以上的人是以从事性工作来养家糊口的。
小镇里的大街小巷，女神叶蓝玛的画像随处可见，莎拉采访了两位还是青少年的圣女，贝拉瓦与玛拉。
图|圣女贝拉瓦与玛拉
她们都出身马蒂戈种姓，即便在小镇上生活，她们也不会去主村与附近的人接触，那是因为其他高种姓的人群根本不会与马蒂戈种姓这些低种姓人群接触，即便高种姓的人们愿意施舍，可低种姓的人们也绝不允许与他们有所接触。
在印度社会中，马蒂戈种姓总是被认定为肮脏和污秽的，他们只能从事社会底层工作，比如清扫街道或是收集污水以及性工作，就在莎拉和贝拉瓦与玛拉逛街时，身边高种姓的人们都会认定她们是圣女，事实也是如此。
“人们用厌恶的眼光看我们，因为我们出卖自己的身体，但对自己和靠我们养活的家人来说，我们就是神！”
面对镜头，贝拉瓦一语道破自己的真实处境，而当地印度关爱儿童基金会的负责人也说出了这一社会现状的存在原因。
“我们的社会把女孩当做累赘，所以结婚时总要有陪嫁，家里人不愿意让女孩受教育，他们偏爱男孩，因为他们相信男孩能解放他们的灵魂，当他们去世的时候，对非常贫困的家庭来说，如果生了个女孩，家人就会盘算如何用这个累赘挣钱，而这种存在已久的卖淫形式或者是我们所说的圣女制度，是一种他们可以接受的解决办法，把孩子献祭给女神，然后地主会挑选中意的女孩，但是会保证女孩的家庭有定期的收入。”
在玛拉的描述中，自己成为圣女那年仅仅12岁，为了得到更多的收入，他的父母在当时听从他人建议将她献祭给了女神叶蓝玛。
事实上，贝拉瓦和玛拉都明确表示自己对圣女身份极度反感，可她们的社会地位也注定读书无用，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从事性工作。
莎拉来到贝拉瓦家做客时，简陋的屋舍也是贝拉瓦接客的地方，每当她进行性工作时，家人就会在屋外等待，这一点令人倍感心酸。
作为印度最大甘蔗产地的卡纳塔克，每天都会有无数好色司机与无聊农民聚集于此，他们肆意挥霍着工资，也成为了印度艾滋病的主要传播者，而这一点恰恰将贝拉瓦与玛拉这些圣女置于致命疾病的威胁之下。
2.成功的圣女——阿妮达
在印度边境小镇桑格利，这里的红灯区也是不少圣女的家，而莎拉在此采访的阿妮达则是当地最成功的的妓院主人之一。
矮小、狭窄、昏暗的楼房中，每一个小房间都可以成为圣女接客的地方，这些圣女相互照顾、彼此支持，红灯区中有小孩子四处玩耍，还有女人在洗衣做饭，与普通的社区没有差别，可阿妮达与她的圣女朋友们得到的仅仅是耻辱的眼光。
图|印度红灯区的女人
“无论多少客人来都可以，人数不固定，可能是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两个小时他们给我200到300印度卢比（人民币25元左右）！”
在镜头面前，有些消瘦的阿妮达平静地介绍着自己的生意，虽说她是妓院主人，也就是老鸨，可她也愿意为了自己与其他圣女积极争取权利，对于未来的生活，阿妮达同样有所期待。
“这是我家，我就在这里打理我的生意，没有人带我来这，也没有人要我留在这，我成为一个圣女，仅仅是因为我想这样干，我想要成为圣女，然后去开始做生意、去赚钱，我想有一个温馨的家，并且买齐生活用品，我想买台电视，我想要干所有的这些事情，我真的不认为从事这个工作有哪里不对！”
毫无疑问，阿妮达也来自于低种姓族群，可圣女在她看来早已成为了一种正当职业，这一点，莎拉在其他村落更是深有体会。
在距离穆多尔小镇五公里的一座村庄，那里的人们多是马蒂戈种姓，而在村子正中央的一间大屋中，橱柜和墙壁摆满了全新的厨具，屋子里还有彩电以及满柜子的电子产品，算得上是村中富豪的存在了。
图|印度家庭
而屋子的主人琼笆却不在此居住，她也是一位圣女却一直忙着自己在孟买的皮肉生意，之所以要在家乡建造如此豪华的屋舍，就是为了向村民展示她的事业有成，甚至是为村民树立榜样，让大家相信即便成为圣女也能过上很好的生活。
在笔者看来，这也才是圣女习俗最可怕的地方，它让无数印度最底层的人们被迫沉沦，又在沉沦中甘心为之延续。
3.特立独行的男圣女——潘杜
在桑格利小镇，莎拉一行人受邀与一位特殊的圣女见面，他的名字叫潘杜，实则是一位男圣女。
“我就是爱穿纱丽，穿了感觉自己很性感，我从小就从事性工作，我妈就是一名圣女，从小到大身边都是圣女，最初我不相信叶蓝玛，后来慢慢开始信了，我是同性恋者，从事性工作。”
对于潘杜而言，叶蓝玛就是他此生最深信不疑的神明，每天清晨醒来都会花上两个小时的时间清洗家中的神明铜像与神龛，而这样怪异的生活却让他感到特别的满足与欣慰。
在他口中，自己为了女神能够放弃所有，即便别人对此有所迟疑，他也甘心做一位忠诚的信徒，他只想保持如此自由的生活，谁都不能对他有所干涉。
可就是这样一位特立独行的男圣女，内心就真的平静如水吗？事实上，如潘杜这样的男圣女，遭受的非议与歧视更多，每每提及此事，他的眉眼间依旧充满着失落。
“我们要面对各种歧视，不只是因为我们穿纱丽，我又不偷东西，不向任何人乞讨，我靠我的肉体自食其力，我是一名圣妓，跟她们一样，我无法像女人那样生小孩，我很希望自己是个女人，这样就能够生小孩，很可惜上天没有把我做成个女人。”
即便对叶蓝玛深信不疑甚至甘心奉献自己的所有，潘杜对自己领养的女孩依旧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孩子可以继承他的财产、受到良好的教育、嫁给好人家，总归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过一生。
单从这一点来看，潘杜的内心对于圣女习俗也是有所抵触的，只可惜，他生来就有身为圣女的母亲，生父是谁本就无从谈起，可潘杜依旧通过自己的方式在对抗着自己身处的悲惨世界。
图|印度“贱民”阶层女性生活艰苦
4.“神圣”的圣女节日——满月节
莎拉来到印度的那段时间，刚好赶上了知名的满月节，那是印度萨恩达蒂每年都会举办的盛会，即便早已被定性为非法节日，当地依旧热闹非凡。
萨恩达蒂中心地带坐落着叶蓝玛寺，每年的满月节会在此持续整整28天，将会有超过50万人走过寺院的拱门，寺院周围全都是临时搭建的棚屋。
无法进入其中进行拍摄的莎拉在寺院周遭也见到了节日的盛况，走在大街小巷的女子都会用红黄染料涂在额头，以此代表人们信奉的女神叶蓝玛，路边随处可见兜售绿色手镯的摊子，是女子被献祭成圣女时佩戴的，满月节当晚的庆典上，她们会将手镯砸烂，以示自己成为圣女。
图|印度妇女相互涂染料
事实上，这里还是人口贩卖者以及老鸨的聚集地，他们来到这里无疑是为了物色能够成为圣女的女孩子。
除此之外，很多贫穷人家带着幼女来到这里，他们将在此出售孩子的童贞，以此换回丰厚的回报，美其名曰是为了给孩子一个更好的未来，实则催生了新一代的圣女。
在这里，莎拉结识了一位曾是圣女的印度女子施塔瓦，她为莎拉模拟了圣女在寺院中要经历的献祭仪式。
“成为圣妓之后，女孩们可以回去家乡，当青春期来临时，也许是十岁、十一岁甚至是十三岁的时候，父母就会通知其他圣妓，他们的女儿已发育，可以安排男人给她，这个男人会为她戴上金项链，付钱买下她的童贞，就是这样开始的。”
图|圣女献祭仪式
虽说施塔瓦说这番话时表情极为平静，可我们依旧能够透过镜头感受出她内心的那一份无奈，毕竟，她也曾以如此方式成为圣女，这样的经历对于每一位圣女而言，都将会是一生难忘的痛苦回忆。
5.“圣妓传说不能继续下去！”
看到这里，或许大家会觉得印度圣女的生活至少可以做到自食其力，但其实，他们会在年富力强时备受家庭依赖，也会在年老色衰之际被家人弃之如敝履，这也才是万千圣女的悲剧。
图|圣女献祭仪式
在莎拉即将离开印度之际，她来到了印度色罗尔小镇，在那里，她结识了一个特殊的家族，家族中有着三代圣女，可这个家族没有因此变得殷实，反而极为破败。
四处漏风的屋舍中，莎拉见到了一位年老色衰的圣女，还有她形如枯槁的母亲，简短的一席话，她说出了自己的辛酸遭遇。
“我十八岁时被送去孟买，我父亲很穷困，所以我母亲把我献祭成圣妓，为了挣钱养我们一家，给家人糊口，他们要我做什么我都做了，我从孟买挣够钱回来，可以买好看的衣服，手里有不少现金，生了小孩之后又回去工作，我的兄弟享用完我挣来的钱，然后就把我当垃圾扔掉！”
原本为了改善家境而出卖女儿，却也因此成为了家中其他人游手好闲的理由，尚有利用价值的圣女还能在家人面前拥有些许尊严，可当她们失去利用价值，亲情也随之而去。
图|圣女献祭仪式
这位不知名的圣女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之际，她的老母亲在一旁一言不发地默默流泪，或许，她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宣泄自己对印度社会的无奈，以及默默在女儿面前忏悔曾经的选择。
“我以为我们只是被献祭给叶蓝玛，没想到之后会成为圣女，我们被献祭给叶蓝玛，生活却苟延残喘，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圣女的传说不能继续下去！”
面对镜头，这位老圣女说出了真心话，她是圣女传说的延续者，却也是最想亲手阉割这一悲惨习俗的人。
莎拉在印度的所见所闻，震惊程度超乎想象，昔日的印度圣女或许还能生活在寺院中，现如今，她们与寺院的联系如同游丝一般，看似是在为女神叶蓝玛献祭，实则献祭的却是盛行的性工作以及悲惨的生活，他们悲惨的人生似乎在出生就已经注定了。
图|小圣女
三、印度贫苦女孩生来就是悲剧主角
对于每一位孩子，父母对他们的爱都会是伟大而无私的，那些被送到寺庙作为圣女进行献祭的孩子们，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女孩子，这些父母之所以舍弃了亲情而义无反顾地践行圣女习俗，注定了印度贫苦女孩生来就是悲剧的主角。
在这些贫穷的人家中，人们相信女神叶蓝玛无处不在、力量超群，他们将自家女孩送到寺庙做圣女可以获得女神的保佑，或是为了消除、避免女神因愤怒对村庄和家庭做出的惩罚，除此之外，无知的父母甚至认为女孩子献祭给女神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更加悲惨的是，对于很多天生患有疾病或残疾的女孩子，父母会认定她们就是神明选中的孩子，一定要被送到寺庙献祭为圣女才能平息神怒，这样一来，孩子也会在日后痊愈。
图|印度“贱民”家庭
对于那些没能生养儿子的贫贱家庭来说，承担养家重任也就落在了这些身为圣女的女孩子身上，她们的收入所得还可以贴补家用，如若不这样做，即便将女孩子嫁为人妇，不但需要搭上嫁妆，收入所得也只能归夫家所有。
所以说，让女孩子成为圣女就是印度贫苦人家处理女儿最廉价的办法。
曾经的寺院还是圣女的栖身之地，现如今，几乎一半的圣女依旧生活在娘家，还有一部分圣女暂住在性伙伴家，仅有5%的圣女能过上自己的独立生活。
不能结婚的他们多半生活异常困苦，屋舍大都是用泥巴和茅草搭建起来的，有如自来水管这样的生活基础设施也是无从谈起。
要说印度圣女如此悲惨是因为遭受着印度教的荼毒，但其实，他们被套上了命运最无情的枷锁，并非印度教这一点，长期存在印度社会的种姓制度才是印度圣女一生难逃的梦魇。
图|印度种姓制度
五、种姓制度注定是印度圣女一生梦魇
种姓制度作为印度社会独有的一种制度，与印度宗教有着相伴而生的关系，尤其对于社会各个阶层之间的活动有着严格的限制。
对于印度女性而言，向来有着顺婚和逆婚之分，男人可以迎娶比自己种姓低的女性，可女性绝不可以下嫁比自己种姓低的男子，即便这其中对于男性没有太多的种姓限制，可真的出现逆婚的情况，男性无论社会地位多高都会遭到不同程度的非议和质疑。
如此残酷的社会制度只会全面封锁低种姓族群改变自己或后代命运的机会，而这一点注定的结果便是，处于社会最底层的贱民将一直延续下去，他们及后代儿女都无法从事体面的社会工作，这也就成了印度圣女屡禁不止的源头。
图|年幼的印度圣女
自幼就不曾受到良好教育的圣女们，除了出卖肉体几乎没有什么谋生技能，即便她们拒绝从事色情行业，也只会是印度农业、工业建设中的苦力。
极度落后的卫生条件下，圣女意外怀孕的情况频频发生，一旦她们选择生养孩子，就注定需要靠自己的能力抚养孩子长大成人，生活也会因此雪上加霜。
对于上了年纪的圣女而言，虚脱的身体、衰老的容貌使得他们无法再从事相对轻松的色情工作，有的老圣女会通过培养年轻圣女为生，有的可以经营自己的色情生意，可对于他们中的大多数来说，总有一天，生计会成为难以解决的问题，在某个悲惨角落孤独终老到离世是大多数圣女的宿命。
图|印度老圣女的无奈
正如印度著名贱民领袖安培德卡尔说的那样。
“种姓体系是一个个层层相叠的金字塔，婆罗门和刹帝利位于最上层，吠舍和首陀罗位于中间，不可接触者处于最下面，而贱民妇女是不可接触者中的最底层！”
印度圣女，世界上最神秘的群体，也是最可悲的存在，她们被献祭叶蓝玛的那一刻，无疑走入了人间炼狱！
结语
本该在父母怀抱中肆意撒娇的年纪，无数印度女孩却要背负起沉重的命运，她们有很多曾抱着美好的愿望将自己献祭给神明，偏偏一生因此沦丧。
图|孤苦的印度圣女
最可悲的是，无论心中是否甘愿屈从于这一肮脏的信仰习俗，没有其他谋生技能也无法接受良好的教育，她们一生轨迹大多离不开“圣女”二字。
无法突破的种姓制度，无法选择的卑微出身，无法根除的圣女习俗，对于印度圣女而言，她们仅仅是印度社会万千悲惨女性的缩影，如此看来，在男女平等这件事上，印度依旧是任重而道远……
